放了那帘子,那女子她无意伤人,自也与我无干,不想惹什么事非,我睡我的大觉,他们打他们的。
闭了眼,想着那千年的雪山,那冷而清幽的静慢慢的把我带入梦乡,我竟是真的在一片厮杀声中睡着了。
睡了,可是时间还在不停歇的走着,它的路永远绵长而无止息。
一睁眼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就连鸟儿的轻叫也没了清晨时的婉转动听,正午了吧,我懒懒的起身,有侍女恭恭敬敬的向我行礼,洗脸更衣,全身上下被人侍候着舒舒服服的,才发现自己越来越是懒散了,我是累吧,所以愈来愈是不想动。斜眼看着墙角里的青叶草,干枯枯的已没有多少了,铁木尔他说好每天按时送给我青叶草的,可是今天却没有。
不急,才午时,我且在等一等。
从容的喝下香甜的奶茶,嚼着那牛羊肉,入乡随俗,好吃便是,我已不挑了。
用完早与午合并起来的这一餐,人已精神了许多,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我才向侍女道:“去禀告大汗,就说我要去见他。”
他把我请来,却晾在一边不闻不问,好一个班布尔善,这就是他的待客之道吗?
本想着不理他来,可是我怀里的那两封信我要送出去,否则真的被清扬发现我不见了,不知又要惹出多少的忧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