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监见此,也为苏禾求情,然司礼监霸道惯了,不听这些话,只叫带走,幸而夏太医因苏禾与沈阔交情匪浅,站出来向领头的道:“稍待,容我去她们屋里闻一闻,那禁药有股幽香,在屋里放久了可闻得出来。”
“如此便有劳您了。”
夏太医立即去了,婉儿和红芍愈发不安,一个抠着手指,一个不住揪腰侧的绿绦子,直直夏太医搜完了回来,二人都目不错珠地望向他,只见他向领头的悄声说了几句,领头的冷笑,指着二人命道:“把她们带走!”
婉儿吓得嚷起来,“弄错了,定是弄错了,奴婢没下什么禁药,”红芍更指着苏禾大喊:“都是她搞的鬼,是她给我们下套!”接着又跪下来求:“大人,是苏禾下的禁药,不是奴婢,大人……”
苏禾后退几步,看着她们被司礼监的捂着口拖出去……渐渐声音远去,局里静了下来。
左少监从袖子里掏出帕子,擦擦额上的汗,“这香要熏你绣的龙纹荷包,幸而早查出来了,不然咱们整个针工局都等着株连九族吧!”说着又训了苏禾一通,后亲自去司苑局另领了香来。
午后沈阔也听见风声,命李贵来问候苏禾,苏禾发觉自己对沈阔的心意后,与他相干的一切人事都躲着,只让有德出去向李贵报平安。
而婉儿和红芍没捱得过司礼监的大刑,当日便什么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