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药熬好的间隙,白姝又同自己自制了个纯中药面膜。
不同于上一回的嘲讽,男人此番许是真的不太舒服,但透过面具,白姝还是轻易捕捉到了男人对她如此举动的鄙夷。
“嫌我难看你就不要看,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男人一顿,转而幽幽道:“你不懂,咸鱼尚且知道要翻身,我看见你这般挣扎,便更有动力战胜身体上的疼痛了。”
白姝懒懒看了他一眼,这狗东西也就仗着自己有俩臭钱,不然三番五次嘴巴这样毒辣,她一定气定神闲看着他去死。
“你这么有精神,还会挖苦人,我看你是还不够疼,要不,我给你按按伤口?”
“大可不必,”男人摆了摆手,指了指一边蜷缩着的野兔,“你索性把它烤了吧,我实在是见不得它在我眼前晃荡。”
“你嫉妒人家活蹦乱跳?行,我这会儿去弄些盐来。”
白姝看了一眼天色,没再同他计较,当真起身洗了把脸,开始做起了烧烤前的准备工作。
有了前面两顿的铺垫,男人对于她做饭的技能丝毫不怀疑,安安心心喝了药,热气腾腾的兔子肉便送到了他的嘴边。
不多时,一只肥美的兔子便只剩下了一堆骨头。
白姝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子,待打了个饱嗝后,对男人说:“我该回去了,你好好的,别再把伤口搞裂了,明日一早,我来给你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