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目光上下打量着他，流星说。“你不用害怕，我以前也差一点变成了僵尸不过后来死了就不是了，看你的样子好像很不习惯才刚刚开始吧。”
“你是什么人？”
金枝说这话的时候旁边人都看着他。
流星嘘了一声，“你别这么大声，太大声别人以为你是精神病，正常人是看不见我的，不信你看她们走来走去我根本就是透明的，能看见我们的就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快要死去的人另一种就是你这种超脱生死边缘的僵尸。”
“你是？”
“死神，镇定一点。”
“我很镇定我根本就不会死。”
“可不是吗，你们有你们的生活我们做我们的事，其实我们平时的工作很无聊，又没有人能看见我们，既然你能看见我就过来找你聊聊天放松一下。”
“穿黑西装的都是你的同事啊？”
“嗯，是不是觉得我们很和善？”
“为什么你们每天看着这么多人死还这么开心？”
“其实生老病死本来就是一种定律。”
急救室传来一个喊声。“撑着。”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看着手表说。“有什么遗言快点说吧没时间了。”
“老兄要撑着，你老婆要听你说话再撑一下，再一下，撑一会儿就好。”
结果病人死了，大夫摘下口罩对太太说。“宣布死了，死亡时间是上午十点十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