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是不难理解的,只要我们想到舞台也只不过是现实生活的表现,或者像亚里士多德所说的,是现实生活的模仿。因此,也许我们应该高度赞美那些能用写作或是演出技巧将人生模仿得惟妙惟肖的人;他们模仿出来的结果使人很难将其与原物区分开来,甚至还会使二者混淆起来。
但是,实际生活中我们却不大喜欢称赞这些人。我们对待他们就像儿童对待玩具一样,不去赞赏他们的技巧,而喜欢嘘他们,打他们,由此可以得到更大的快乐。除了上述的理由之外,还有许许多多其他理由促使我们拿人生与舞台比较。
有些人把人类的大部分都看作演员,他们在生活中扮演了一个角色,但实际上他们并不真正是他们所扮的那个人,就好比扮演帝王将相的演员没有权利以帝王将相自居一样。因此,一个伪善的人也可以说是个演员,的确,希腊人就是用同一个词来称呼这两种人[4]的。
人生的短促也能引发人们做这样的对比。不朽的莎士比亚就这样写道:
人生不过是个蹩脚的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