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一切,我默默地走进了办公室。希望此举能镇住邪恶。
晚上我在码字临帖的间隙,看着窗外的月亮升起来了,我走出了房间,独自来到了出租楼的顶层。
站在空阔的天台,放眼望去,天朗地明,我的思维也澄澈起来。想到今天中午吴金忠在办公室门前高声辱骂自己的滑稽场景,觉得甚是好笑,甚是可怜。再想到之前他在任何时间任何场合高声破口大骂的情景,又觉得无比地可恨可憎。前后一对比,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词“犬儒主义”。
“犬儒主义”一般认为是苏格拉底的弟子安提斯泰尼创立的,另一人物第欧根尼则因为住在木桶里的怪异行为而成为更有名的犬儒主义者。当时奉行这一主义的哲学家或思想家,他们的举止言谈行为方式甚至生活态度与狗的某些特征极为相似,他们旁若无人、不知廉耻、嗅觉灵敏、敌我分明、敢咬敢斗。
吴金忠就是这样一个极为典型的“犬儒主义者”,永远都在欺善怕恶,专挑软柿子捏,在善良的人面前仿佛无比的尊贵,尊贵到不能有丝毫的冒犯,否则一定施予手段打压人家。即便没有招惹他,只要他看谁不顺眼或者忌恨谁也同样要陷害人家。骄横跋扈至极。可是一旦发现对方比自己还要强大,觉得抵不住手的时候又会摇尾乞怜,摆出认输的样子来,很有鲁迅笔下“落水狗”的神色。要是对方衰微了,又会反身变本加厉地欺辱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