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荀攸的声音顿时引来了韩馥的注意,只见他笑问道:“还是公达懂我,不知公达可有妙计教我?”
荀攸先是朝堂中其他人拱手拜了一下后,便直接出言说道:“韩冀州志在何处,攸刚才也听得七七八八,若在盛世,韩冀州定是名传青史的能臣干吏,但在这乱世,韩冀州这悲天悯人的情怀难免会拖累了其他人。”
韩馥闻言后微微一愣,问道:“本刺史只想我冀州能民富安康,自从我上任以来,也是一直这般做的,公达为何会说我会拖累了其他人?”
荀攸面露微笑,对于沮授、田丰等人那吃人的目光丝毫不惧,而且还对二人报以微笑,说道:“攸不过才说了两句,为何公与、元皓两位先生却是对攸怒目而视,若攸的言语有何不妥之处,还望二位指点出来,攸必当为先前的浪荡之语向二位先生道歉。”
荀攸的话说得滴水不漏,这自降身份,抬高对方的手段可谓是用的炉火纯青,只见沮授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颍川荀氏一族多出智谋之辈,沮授不过是乡野村夫,正想听听荀先生的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