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少旁敲侧击的游说常青的老师傅,不过效果不大。
人没什么心眼,似乎是大半辈子全部都扑在了吃上头,不收徒只是因为年纪大了发懒而已。
老头出生富贵,虽然后头家道中落,现在跟普通老百姓一样没啥区别,但还挺爱玩书法画作,一群人听说是明朝仇英的画,倒也讨论了好一阵子。
外头呼啦啦一群人回来的时候,屋内的长辈才后知后觉的询问都去哪了。
徒子徒孙们都懂察言观色,全部一口咬定没去哪。
那女同志欲言又止的看向芽芽。
芽芽了然,起身跟人往走廊,那女同志的屋里头走。
起初还能听见一屋子的人絮絮叨叨的说话声,再往里头就啥都听不见了。
“本来想请你喝喜酒,喝不成了”那女同志几分伤心几分愤怒,“他还真有了娃”
芽芽也不是马后炮,只是人家结婚在即不好多说,现在瞅着是个愿意支棱起来的就宽慰她,“总比嫁过去,生了孩子才知道,一辈子脱不了身好得多”
那女同志问:“我以前没见过你,你是常青阿姨家里人?”
芽芽顺溜的把对老爷子介绍的那一套改了改说了。
“我爷爷那么多徒弟,不差哪一个的”女同志想报答芽芽,“你等着,我帮你说去”
人脸色又黯淡下,“不过得等几天,我那件事还有得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