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来的谣言!”赵氏否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经过我的同意,他哪里敢有这样的心思?”
晏长风笑了,“他有没有得他自个说啊是不是,您这里保证是没有用的,要不还是把他叫了来亲自说吧,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倘或这样稀里糊涂地把一对错鸳鸯凑做一对儿,那这日子还能有好?”
赵氏心说把那混账叫了来,这婚事哪里还成得了!
晏长风又添油加醋道:“我这人啊不比大姐性子好,倘若以后夫君成日惦记着另一个姑娘,我是忍不得的,到时候不一定会干出什么鲁莽之事,再损了国公府的颜面可就不好了。”
赵氏看明白了,大长公主之前接连被钰儿下了脸面,那案子是一样,秦家丫头又是一样,案子如今是澄清了,可钰儿一心要娶秦家丫头的事还没完。看来不先解决了秦家的事这婚订不成。
“也罢,改日我让他亲自来与你说。”
赵氏无功而返,回家就朝裴延庆发牢骚:“这亲事不结也罢,我是没有脸再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了,再说我也不甚喜欢那晏家老二,固然这里头有利益成分,让她那样的女子做咱们国公府未来的当家主母也不妥当。”
裴延庆:“大长公主如何说?”
说到这里赵氏更气,“她要说什么还好了,她是干脆甩手不管了,让个晚辈自己做主,那丫头也没个章程,一心记恨咱们钰儿羞辱她的事,毫无大家小姐的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