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邢春妮没有得胜就得意，还表扬了他一下，卞玉和说：“小邢律师呀，你也真不简单。这次要不是你既是律师，又跟公安机关关系那么好，又有记者的敏感，这案子怎么能从民事查到刑事，直到查出真相还郁健堇一个公道呀！”
“一个推进历史前进的伟大成果，总是出在两个乃至两个以上的学科的碰撞中。”邢春妮突然有了一个灵感，说了这么一句。
“这么发人深省的格言，谁说的？”卞玉和问。
“是吗？伟大吧！谁说的，我忘了。下次再告诉您吧。不打扰您工作了。下面——”
“下面我们就驳回起诉了。庭不会再开了，你就等着拿判决书或裁决书吧。”
两人握手告别。
十一、伍教导员显身手
淮安城东，京杭大运河在两岸大堤的牵引下，由西奔来，蜿蜒而至。隔着运河，对岸是城南乡；本乡运河的大堤下，是大片的无水河床。河床里，一望无际的玉米在微风中摇曳着，郁郁葱葱。
大堤上这时停着几辆警车。玉米地里，闪动着人影。不是别人，是蒋运开、伍川萍等刑警大队的干警。他们的脚边，是一具无头裸体女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