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河看向钱琳绣,柔声问道,“大嫂,家里的银子都是由你保管是吧。”
钱琳绣闻言,嘴边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像是掺杂了数不清的黄连似的,“二弟,你大哥生前对我什么样,你难道还不清楚?
你大哥心里就只有前头那个,还有大房和二房,拿我还有仁儿都是当贼防着呢。”
说起这个,钱琳绣就不懂原身了,这个继母当得这是太合格了!
拼命捧着原配生的大房和二房,死死压着她亲生的儿子,又不停给亲生儿子灌输什么要跟大房二房处好关系,要听亲爹云山的话......
云仁的原身会心甘情愿地当老黄牛供养大房的云永文读书,说实话,还是因为钱琳绣的原身给他造成的影响太大了。
牛村长不信,“你手里不会真的什么都没有吧?”
这是怀疑她奶啊,云楚不高兴了,“牛村长,你这是怀疑我奶藏私了?”
钱琳绣看着云楚,皱了皱眉,“怎么跟你牛爷爷说话呢,没规矩。
牛村长怀疑我藏私,这也是人之常情。好在,我一直做着账呢。我这就拿给大家伙看看。”
当然不是钱琳绣做的账了,而是原身做的。
那账本做得很清楚漂亮,将每一笔账都记得清清楚楚。
云山死前是给了钱琳绣一笔银子,明面上那就是云家公中所有的银子了;还有云山去世后这几年,田地里的产出的银子还有云仁原身走镖赚的银子,这些也都是由钱琳绣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