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穿着清凉,萧亭渊的亵裤是京中最轻薄的月光纱所制。
娇月此举,无异于抱着他的大腿,肌肤相贴,热气透骨。
他胸口的疼痛,刹那间奇迹般消散。
“你们是都死了么,还不把这贱人拉走。”萧夫人盛怒之下直接冲了过来,指着娇月的鼻子怒骂:“不知羞耻的玩意儿,光天化日之下就这般勾引主子。”
萧亭渊未将娇月踢开,家丁们猜不透这位大公子的心思,犹豫着不敢上前,一时之间,满院子只有萧夫人的叱骂之声。
“母亲,虽说奴才们都是签了死契,但陛下一向主张仁慈待下,若是被御史抓住此事弹劾到陛下面前,父亲恐怕会迁怒母亲。”萧亭渊平静地开口,话是对萧夫人说的,但眼睛却一直盯着娇月。
看着这小丫鬟松了一口气,身体放松下来,抱着他的手也顺势滑落,胸口的痛感再次传来。
果然,这个小丫鬟就是空释所说的,他的命定之人。
“这……”萧夫人如何听不出来儿子对娇月的维护,心中不快但也多了一份思量,这个大儿子哪里都好,就是不近女色,倒是时常去护国寺和空释大师讨论佛理,她一直担忧儿子哪天剃度出家。
“三妹母亲来教导,这小丫鬟我来教,母亲意下如何?”萧亭渊心中嗤笑,卍字佛印日夜疼痛,尤其在他动了杀念之时,仿佛金刚碎骨般痛不欲生,他早已习惯,只不过既然这小丫鬟能缓解他的痛楚,那他也乐得少受点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