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得有一个至高无上的“圣人”来统治,来创造历史,所以,他亦说:“贤愚有别,尊卑有序”——名教与自然便是这般统一了。圣人赋予秩序与条理:“譬犹以君御民,执一统众之道也。”(《论语释疑))“真散则百行出,殊类生,若器也。圣人因其分散,故为之立长官。以善为师,不善为资,移风易俗,复使归于一也。”(《老子》二十八章注)
王弼把“无”,比作“品物之宗主”,“品制万变,宗主存焉”(《周易略例·明象》)。可见,他的本体“无”,仍与伦理纲常相吻合的,其历史观更是从“圣人体无”中引出来。
圣人体无,无又不可以训,故言必及有。((世说新语·文学篇》)
故灭其私而无其身,则四海莫不瞻,远近莫不至。
离其清净,行其躁欲,弃其谦后,任其威权,则物扰而民僻,威不能复制民,民不堪其威,则上上大溃矣!天诛将至,故曰民不畏威则大威到。(《老子》七十二章注)
当然,他说的是“无为”的圣人之治,所以,在这个“无”的本体论上,则有可能导致顺乎自然规律、顺乎历史发展规律的做法,虽然他们并不知这规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