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让张刘氏顿感惊悚,起身急忙的反驳:“怎么可能,我们那地几乎都是一起种的,为何我们家地里的葡萄还没成熟,反而他家地里的葡萄要成熟,还不得病?”
疑问的问着萧岩,眼睛也从迷茫变的洗礼,薄嘴唇一番,近乎咬牙的质问萧岩:“说,是不是你在中间少说了些什么,不然为何一样的地,一样的东西,我家这样糟了秧,而他家却还好好的?”
这话说的让萧岩顿时不爽,黑着脸也站起身,瞪着大眼盯着她,字字句句的回着:“你这话说的可是过了,若不是你出银子让我探听,我也不会冒着被抓的风险去打探,现在你们地里打理不好,让果树得病,却把这责任想加给我,告诉你没们,哼,你们遭殃,还不是你做了亏心事,不然旁人家的果树怎的没事?就你家的有事?”
他说的也不全然是家,这村子里可也不是一家两家在中,就说村长家那葡萄园,果树也好好的,萧亦瑞家的果树也挺好,涨势茂盛,虽然被雨水打落了一些,可省下的那些也有不少,一串串的挂在地里,看着就喜人,前个儿,他还见萧亦瑞摘了几串回家说是尝鲜。
不屑的冷哼,对这泼妇,他也没了好脸子,张嘴朝她要那剩下的银子:“若不是你今日来找我,我都险些忘记,你当初只给了我五十两的定金,事成之后付给我另一半的定金,现在的倒是可以把剩下的那一般定金给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