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家一点一滴,不是偷的不是抢的,更不是靠别人施舍来的,是向朝廷尽职尽忠换来的!我陈初六的地位,不是大风刮来的,也不是靠诽谤别人抢来的!想编排我,你没那个资格!”
哗……
陈初六说完,四周一片死寂。陈初六这一席话,可谓是振聋发聩,掷地有声。的确,陈初六能走到今天,是有一点运气好,但他们决无人敢说陈初六无才!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敢说陈初六无才,你来比一比?陈初六的才华,可是晏学士都佩服的,听说晏学士还私自藏了陈初六的文章,裱糊好了挂在墙上当传家之宝。
李蕤的脸色煞白,陈初六看着太常寺那些人继续道:“朝廷优待仕人,你们若是能忠勤自勉,这一年的俸禄算得了什么?”
“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家中的老父母和妻儿,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让你们的后代脱离寒士!而不是那一把附庸风雅的扇子用寒门出身的噱头来博取别人同情!”
“特别是李大人,你扇子上写着海纳百川,可却如此小肚鸡肠。我看你根本该写海纳百川,你应该写一个斗筲之器!”
陈初六说完,长吐一口气,只见李蕤被训斥得脸色苍白,体内气血翻涌。刚才陈初六的话,就如同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头,让李蕤有种想要吐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