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霍桑和包朗来到这里,会见的那个什么王老先生,也被捆在内,霍桑便笑着向他说道:“王老先生,我们久违了!不想我今天再会见你时,你是这般模样。你以前的威风,往哪里去了?那把装着机关的椅子,如今放在哪里?你怎么不再把我按在上面呀?”
王老头儿听了这番含讥带讽的话,止不住心头火起,恶狠狠地望了霍桑一眼,放出很高亢的声音,说道:“我不幸被你捉住,要杀要剐,听凭与你。说这些闲话,做什么呢?你今天突出我们的不意,闯了进来,我们几个人来不及逃,被你们捉住。你虽似乎占了胜利,但我们并非是根本上的失败。你放小心些,恐怕你杀死我们时,也便是你宣告死刑之日。”
霍桑还是笑嘻嘻地道:“你不用嘴强了,安心等死吧。”
王老头儿很慷慨地道:“死是不稀罕的事。世界上的人,哪个没有死的这一天?而且我年纪已大,死更是意中事。俗话说得好,‘杀掉头,不过有个锅大的疤’,又有‘二十年后,又是好汉一条’的俗话,所以我一些也不怕死,你要杀便杀罢了!”
霍桑又笑道:“你虽是这般巴望死,但我还得留你再活几天呢。”说罢,就吩咐警察道:“你们把这几个人,都关在那边一间房里。抽出两个人来,在那里看守,其余的仍旧随同我们一直搜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