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听完并没有起疑心,反而朝着秦如安凑了过来,亲昵地抓住了秦如安的胳膊,拍着他的手臂,不住地点头。“是了,是了,是这样的。可是,我是被冤枉的!”
“冤枉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秦如安与段飞说这会话,便觉得这人应该是个神经大条的人,根本不像柳斐和百里越说的那样精明。或许,这人本就是个傻的,只不过众人觉得他与陈玄正有关,便也将他归纳到了那一类人里。
不过转念一想,秦如安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许……许是这人太能装了吧。
秦如安思索间,就听段飞竟然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我跟你说啊兄弟,这事情真不是我干的。前段时间吧,我从陵源来了京都,是来找我舅舅的。你也知道我那舅舅家的几个孩子都特别有出息,刚好我也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找他们学习学习。谁知道,那天我就没在昊天楼,出去找了个朋友喝了几杯酒,哪想到后来就被人传那天我去了什么谷玄鹤的府上偷东西!哎,我这也是冤枉的很,可我心里这苦,跟谁说去啊……”
他伸手抹了把眼泪,吸了口气,继续道:“我说,他们会不会是因为这事情把我抓过来的吧?那我可就是冤枉到家了!这事根本不是我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