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了手提袋,把绒布包裹拿了出来,他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包裹,仔细地用一块海绵把血吸干。他拿出一把梳子,尽他的力量把她的头发梳整齐。他一面亲着她,一面在她身边亲热的呢喃着。
他得意的把杜尔茜的头放在壁炉的架子上,在那上面还有着一大排女人的头,有的漂亮有的丑,但都经过矮子特别的处理,不会腐烂也不会臭,神情就好像生前一样,而且是都有知觉,只是不能说话也不能动而已。
当警察上楼来喊开了他的房门,他似乎是早就有所准备的举起双手来投降。他们把他带回到局子里去,一路上他没说一句话。
回到警察局以后,他们向他问话,等做好笔录以后,把他送进了拘留室。这个小矮子还是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问案的警官却已感恶心得不得了。
问案的警官面对一桌子的报告发呆,他不知如何下手。每逢他起了一个头,在他的眼前就呈现出小矮子住所的那副景像,这真不是那些官样文章的话可以涵盖得了的,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