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夫人瞪大了眼睛,“不,这不可能,健平绝不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这都是你一人胡编乱造,我必须去找他对证。”
胡大痛不欲生地痛哭着,“我想过进山来告诉父亲,那时父亲只是一个隐居山林的闲逸之士,并无任何势力可言,如何与那强权和土豪对抗?这一忍,结果便酿出此种祸端来,一切发生的都那样突然,让人来不及思量和应对……”
朱刚烈再一次指着胡大训斥,“造成这样的后果,你胡大亦脱不了干系,倘若你早来向我诉说,我如何对付不了他们?”
王充喃喃地说:“咳,这又是一场不该发生的悲剧啊,与他们的父辈完全相反的发展方向,酿出的悲剧更让人心寒啊。“
蓝夫人和牛金贵低头沉默着,朱刚烈坐在他们的对面说:“哼,我们会有机会见到儿子对质,你可以把他活捉来到我面前来问话,他在判官面前可以矢口否认,到了我这里就恐怕过不了这一关了。”
王充当然相信朱老伯说的话,牛健平可以利用自家的丫环惊吓家人,什么事情会做不出来呢?可是眼下要做的事情是安抚三位老人的心态,便提议说:“朱老伯,我一直在思考解决问题的办法,您看这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