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离开之后,陈皇才放下奏章,缓缓的站起身,长舒了口气,喃喃道:“思来想去,不打他的板子,朕也意难平啊……”
……
陈皇想通过故意刁难来打他的板子,简直是痴人说梦。
就算是他真要唐宁画出五彩斑斓的黑,唐宁也能满足他的要求,让他无话可说。
第二日一早,早朝之上,唐宁抱着笏板,说道:“启禀陛下,关于各州举子名额分配一事,臣有本奏……”
“这么快?”陈皇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说道:“说来听听。”
唐宁躬了躬身,说道:“一直以来,我朝科举的举人名额,江南两道和京畿一道,便占据了七成以上,臣以为,这对其余诸道学子极为不公,臣提议,京畿道与江南道,各让出二成举子名额,均分给都畿道,山南两道,淮南道,河东道,关内道等……,如此方显公平。”
陈皇想要削减江南的势力,又不想京畿坐大,既然如此,那便各打三十大板,同时削减两地的举人名额,均分给其余各道,岂不是正好合了陈皇的意?